小六兴奋的表情一个停顿，有些始料未及：“皇，皇上您刚刚说什么？”

“怎么？难道还要朕再重复一遍？”穆然一双眼睛眯起，眼尾满是凉薄的寒意。

小六一个激灵。

皇上的性格，怎的越发难以捉摸了？

“自，自是质子卫顷和鞭子……”

穆然脸上的笑容凝住了，寒冰四起。

若说昨晚，他只是怀疑。

那现在，他就是肯定。

这个看似一心一意为原主好的太监小六，实际上——就是在推着原主下地狱。

表面上似是对原主贴心无比，极其的关怀。

然而实际上，一举一动，都在帮着原主往地狱里面走。

往……无尽的杀人环节当中去。

“朕让你这么做了吗？”穆然脸色一瞬间拉下来，阴沉无比，眼神更是闪烁着阴翳。

不远处被人提着过来的卫顷，刚好听到这一句话。

他今日并没有被捆绑，因为今天他并没有反抗。

他顺从着来，只不过是为了确认一件事情。